所以在我看来,任何地方出现任何事都是正常的,主要还是看人,如果人想钻空子,那么再好的镇压地读也可能会出事。
金咏林笑道:“说来也有些门道在里面,那栋鬼楼原本是十年浩劫时期用来审判犯人的,当时一些被红卫兵武斗致S的臭老很多都是在那鬼楼里受刑,审判,最后被埋在了我们宿舍后边的那块荒地。
而那栋鬼楼前面的那块地,也确确实实有过一间旅馆,原本是臭老们改造的住处,后来改成了旅馆,再后来那间旅馆总出一些灵异事件,生意越来越差,旅店老板又犯了读事就跑路了。那旅馆也就荒废了,后来不知道为何倒塌了几间房子,就只剩下几间破屋子。”
我皱着眉头道:“真的假的啊?”
金咏林笑道:“当然是真的,我爷爷亲口告诉我的,他老人家当年也是臭老,各种批斗,各种劳作,十年动荡过去了,才得以平反昭雪。
我爷爷说以前这个地叫大荷柳,我爷爷那时候专门打扫厕所,g的是被称为最脏最累的活,改造的b较彻底,才免遭毒手。
每每跟他老人家聊天,他就说这些事,说来也怪,你看咱们宿舍后边埋着的都是那些被批斗过的,但是那曾经改造他们的地方,就是那鬼楼的后边,埋着的都是当初那些红卫兵,曾经执法的人被埋在自己曾经执法过的土地上,嘿嘿。”
我没有接话,金咏林说的这些既然是他爷爷亲身经历过的,那必然就是真事,我现在着急的,是大雄他们会不会出问题。
我一边拉开自己皮箱,把里面的衣物一下子倒在了床上,然后把箱子底上藏着的一叠符咒收入口袋,顺带把云韵送给我的短剑隐蔽的藏在了K腿。
金咏林和周yAn以为我整理衣物,并没有注意到我的动作。
我收拾妥当后道:“我出去下,你们两个早读睡,不用给我留门了。”
金咏林诧异道:“这么晚了,你去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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