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顺势往地上一坐,一手按住了那串钥匙,把它按在大腿一侧,遮住男人的视角,手指灵活的弹开那钥匙圈,尼玛,这一大串钥匙,到底哪一把才是?
“哎呦!”
“对不起,对不起,不好意思,我走的太急了。”
我一边对着男人道歉,一边凭着记忆那个钥匙孔的模样m0下了一把钥匙,然后赶忙把钥匙扣合上。
“你怎么走路的?眼睛瞎了么?”
那男人不知何时已经把口罩摘了下去,露出了一张还算帅气的面容。
我看了他一眼,靠,这不是那天食堂里那个白大褂四人组的年轻男人么?
对,就是那个看我极不顺眼的家伙,不对,是我看他极不顺眼的家伙。
那张白净的脸,白净的脖子,白净的手掌,白净的衣服,可以看出来这家伙有洁癖,老子不过撞了他一下,他那手臂不住的在自己的前抹蹭着,好像是沾了屎一般。
不用手而用手臂,可以看出这家伙已经养成了医生的通病,手必须要g净。
不管是在医院里,还是在医学院,一个医生每天洗手的次数那肯定是大于他上厕所的次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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