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只有三楼,外面的柳树虽然已经凋谢的差不多的,好歹还剩了几根光秃秃的h树枝。
我伸手掰下了一截,往那生理盐水瓶子里一cH,搅动了两下,走到了马面身边。
我这还在想着什么办法能让马面张开嘴呢!牛头那边直接把手的大钢叉顺着马面的上下颌牙齿间的缝隙一戳,使劲一掰。
马面发出了‘稀溜溜’的嗷一声惨叫,我看着他那眼珠子里都在往外冒着雾气了,感情疼的都哭了。
活该,谁叫你牙疼呢?
我看也没看马面疼是不疼,直接一瓶子生理盐水对着那一排大槽牙浇了下去。
马面眼的那滴马眼泪终于滑落了下来,落在地上,化为了一抹烟雾。
我可惜的看着那滴眼泪,心说鬼类身上的实物可是好东西,可惜,没那么容易得到。
想趁机发笔小财的愿望估计要破灭了。
可以看出马面是真的很疼,光是这生理盐水浇上去他都疼的浑身在颤抖,要不是牛头的钢叉别着他的大嘴,估计这货这会疼的满地打滚了。
我看了看牛头,心暗自害怕,难怪人家都是牛劲,牛劲的,这蛮牛的力气是大,那肌R块鼓胀的跟大馒头似的,没有几根毛的脑袋上牛筋显露,两根牛角一长一短,微微打颤,显得狰狞有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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