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脆响,马面的下巴耷拉了下来。
牛头一伸手,做了个请的手势:“欧医生,动手吧!”
马面疼的‘希鲁鲁’的长叫,幸好尼妹的是俩鬼,换成是俩人,估计这回全医院的人都能听到这惨叫声了,整的跟屠宰场似的。
我被牛头g净利落的动作刺激的目瞪口呆,手里的小金刀有些颤抖,心说马面啊!这可是你兄弟让我拔的,可不关我的事啊!
我要是不拔,他再给我来这么一手,我这小身板可不b你这身强T壮的,可没你这么经折腾。
我不忍去看马面那不住往下滴着泪水的马眼,走上前,金刀瞄准马面最后两颗大槽牙,迅速的出手。
‘咯嘣,咯嘣!’
剜掉了马面最后两颗大牙,我收起了金刀,小心翼翼的拿符纸包好那两颗马牙,琢磨了一下,觉得有些不妥,四处找了一下,打开床头柜,果然我的东西都在里面。
我翻了翻,从里面m0出一颗小药丸,正是我随身携带的一颗欧氏响声丸,捏碎后在马面的大嘴里撒了一圈,也算是为我拔了他的牙齿后做了善后工作。
然后我郑重的对牛头道:“好了,牛哥,真仗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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