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的坚持是建立在**的痛苦之上,尤其是之前心口的那把锯子在向外拉扯,而此时那锯子却开始反复了,似乎有什么东西把那把锯子往我心口的方向cH0U动,而且力量很大。
我陡然间听到云若那边的声音骤然提高了一个阶位,那陡然提高的声音像是带着哨声的穿云箭,直透云霄,而我心口拉锯子的那GU力量也随着这陡然升高的调调开始变得狂躁起来。
这GU莫名的力量和云若所吹的笛音形成了一种拉锯战,进进出出,不停的拉扯着我疼痛的神经,痛的我连R皮都在颤抖。
不住的翻腾,不住的扯动,不住的拉扯。
这种疼b刚才那深入骨髓的疼痛还要疼痛,不,它不是疼,而是在折磨。
折磨着我的底线,折磨着我的意志。
此时我完全是靠着一GU子意志坐在这里,如果有可能的话,我宁愿躺在地上打滚。
可是那太丢人。
丢人不是重点,重点是我如果滚动会给云若带来负担,所以我只能强自撑着。
因为我看到云若的眉眼间带着煞气,稀薄的嘴唇似乎已经咬出了血,我感觉她的声调越来越低,似乎随时崩溃一般。
而我心口那种往里拉的力量却越来越大,大有压盖那种声调的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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