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阵阵的咔咔声中,那些树根缓缓的收回了地面,地面再次恢复于平静。
“马兄?”
我把马面扶起来,看着他有些焦急的样子,问道:“怎么了?”
马面指了指头顶,又指了指自己,然后又遥遥的指了指那g0ng殿处。
接着嘟噜了两句他那万年不变的牛哥说的对。
然后我就懵了。
无奈之下,我只好换了个问法:“牛哥呢?”
马面这才发觉我似乎没能理解他的意思,垂头丧气的指了指前面,然后摇着脑袋往前走。
语言不同,他当然没有再跟我说话,只是我看着他摇头晃脑的样子,似乎在纠结着什么东西。
走着,走着,我们面前的路就变得愈发的陡峭,前方出现了一处拐出去的小路,小路不长,大概有十来步的长度,向上看去,居然是一处高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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