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你咋哭了?”
大雄把他的爪子在自己身上抹了一下,然后伸手来碰我的脸。
“滚蛋!你快点离我远点。”
我恼怒的骂着,转头愤慨的往屋子里走。
大雄耸了耸肩膀:“有些人啊!看着挺男人的,其实骨子里软的很,哭就哭,以为拿雪擦把脸我就看不出来了么?”
我停住了脚步,把酒瓶对准了自己的嘴巴,然后一仰脖,大半瓶的江山白顺着我的喉咙流入我的腹部,感受着火辣火辣的滚烫,我的眼泪再次止不住的流了下来,不知道是辣的,还是苦的。
我抬起袖子抹了一把眼睛,不知道为何,这眼泪就是止不住的流。
这个时候我才有了一些感觉,周围好像很静,从窗子里往屋子里看,我才知道,我的这些小伙伴们都扒着灌满锯沫子的双层窗户,透过那满是雪花斑纹的窗子注视着我,他们每一个人,都很关心我,让我没来由的感动不已。
这一下,眼泪更重了,我竟然控制都控制不住了。
大雄走上来拍了拍我的肩膀,叹了口气,转身走进了屋中。
屋里里很快又响起了很假的吵吵嚷嚷声,他们显然怕我面子上过不去,故意在制造吵闹的假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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