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点完所有家当,华筝把重要的钱和票都放进空间里,毕竟是集体宿舍,该谨慎的还是要谨慎一些。
想到要挽救自己的名声,下午就要去上工才行了,光想到这个华筝就头疼。
她在现代做旅游主播的时候,有过徒步去深山里农村开展扶贫工作,也有过脱下漂亮的高跟鞋下田体验农活。
但那时候耕田有拖拉机,插秧有插秧机,收割有收割机,有打谷机……不像现在,就一把镰刀加驮着的腰。
而且那时她是从小苦着过来的,又因为没有安全感还专门花钱去学了跆拳道,那身体素质和原主可是天差地别。
这个身体细胳膊细腿的,又白嫩又娇弱,六月的阳光都扛不住的,到八九月份双抢的时候恐怕熬不住。
虽然自己手上有钱有粮,不在乎那点工分,但也不能什么都不做,什么都不做就会完全脱离群众,没有群众基础就不可能有好名声。
在这种大队长就是一言堂的时代,想收拾一个背井离乡名声又差的知青,简直比捏只蚂蚁还容易。
从宁珍珍家那个宽大气派的砖瓦房来看,华筝都不能相信大队长的人品和三观。
说到大队长,华筝就觉得有点不对劲,不管是书里写得有多好看,宁国栋家一个只知道收礼的媳妇、一个抢别人未婚夫的女儿、一个人渣二流子侄子,可见大队长宁国栋为人并不正派。
从原主的记忆看宁国栋为人钻营取巧,对一个纺织厂厂长的女儿也就是季晴都能睁只眼闭只眼,为什么对原主这个高干子弟却从未有过特殊照顾,绝对不是因为傅劭,要知道不管书里还是现实中,宁国栋目前并不知道宁珍珍喜欢傅劭的。
难道他是针对原主?可是为什么?华筝想不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