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筝,你要谢谢大家的话,平常好好干活就好了。”傅劭劝道,“你给大家这么贵重的糖果大家压力也大呀!”
看到华筝和知青大院的其他人说到一处,傅劭很不习惯。以往华筝满眼都是自己,很少搭理别人,也从不和男知青交谈的。
再看到华筝拿大白兔奶糖出来发,还一发就是一人两颗,想想都有些心疼,实在是太败家了。
下乡后,继母寄过来的东西越来越少了,信上都在诉苦说家里开支大,他这两个月吃到的奶糖都是华筝给的。
傅劭知道,家里的收入都来自爸爸,继母想要为她两个孩子打算,就只会扣减他的那份,就像当初把他弄下乡一样。
天高皇帝远的,他寄回去的信也到不了爸爸手上,更何况就算到了他手上,他也不会有所作为。
否则当初就不会婚内出轨生生把妈妈气死,还给自己弄了一个只小一岁的弟弟。
这些年,他还是很清楚的知道枕头风的威力的。
就像他原本就不用下乡的,被弄到这遥远的南方乡村,也不见爸爸说过继母一句重话。
当真是有了后妈就有了后爹。
家里靠不住,就只能自己省着点了,还要更努力挣工分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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