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金乌们从来不告诉别人他们的名字,因为羲和不允许他们说。”
“好奇怪啊。”我们感叹。
我们找来了一张十几丈长的纸,要把我们的形象都画上去,一直画了一个月才画好,我们把我们的名字用金笔写在了左上角的空白处,对它们施了法,只要打开画卷,每个名字都会飞浮起来,找到它画上的主人。
画卷送走的第二天,喜鹊飞来的时候,给我们带来了扶桑的枝叶,是金乌送给我们的礼物,我们把闪着亮光的玉桂枝叶剪了下来,托它们送到汤谷。
金乌们兑现了承诺,西王母似乎真的把蟾宫给忘记了,我们不知道他们用的是什么方法,只知道,西王母撤走了蟾宫外面的光壁,打开了蟾宫通向外界的道路。此刻,蟾宫的光,再一次闪耀于黑暗中。
我们迫不及待地想要去汤谷,去看看金乌们,那是我们走过的最远的路,没有时间的概念,当我们停下来时,发现我们孤独的漂浮在黑暗中,四处茫茫,唯有依旧遥远的,发着光的汤谷。
当我们满怀着失望回到蟾宫时,蟾宫的时间玉漏告诉我们,我们已经离开三个月了。
在我们的眼里,见证了时空的阻隔,也见证了西王母的震怒。当她得知我们居然胆子大到想去汤谷后,立刻命令我们五十年不准变幻成人形,不准到任何地方去,不准再召唤喜鹊,只准待在蟾宫种植仙草。
那五十年,我们是靠着凝望金乌的光芒度过的。蟾宫里很冷,在这里待久了,连血液里都是冰,可是我们没有一刻停止过要去汤谷的念头,不可抵挡的渴望在胸腔里涌动着,当喜鹊们伴着细碎的金光被悄悄送进蟾宫时,我们知道,在遥远的汤谷,也有同样的凝望与孤独。
喜鹊又给我带来了一块琥珀色的糖,是一只金乌的样子,我把它跟那只糖兔子放在一起,因为冰冷,糖兔子的表面已经结了一层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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