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窈娘知道吴嬷嬷是个有手段的人,但看到柴房那女子的惨样,窈娘仍心口微颤。
吴嬷嬷没想到公主会亲自驾临,连忙丢下手中的铁夹,恭敬行礼:“公主身体还没好,怎么出来了?侍书、入画你两怎么不好好伺候公主!?”前半句尽是担心公主安危,后半句夹带着威胁之意。
侍书入画显然很怕吴嬷嬷,战战兢兢不敢说话。
窈娘学着明熹公主的语气道:“我想来看看究竟是谁这么大胆子敢谋害本公主!”
话语间,看向俯趴在地上不省人事的女子,她身上素净的衣服几乎都被鲜血染红,头发凌乱不堪,有好几处头发被连根拔起,几乎都能看到血肉模糊的头皮,最令人心惊的是她露在外面的手指,每根手指都红肿软绵,显然是被夹棍硬生生夹断了手骨。
吴嬷嬷一听公主要看犯人,立刻点头哈腰应道,“就怕污了公主的眼。”说着拎起那女子的头发,用强硬的手段抬起她的满是疤痕的脸,“这贱人骨头硬得很,受了几天的刑都不张口。”
那女子被吴嬷嬷拎起,虽面露痛苦之色,但眼睛却恶狠狠盯着窈娘,眼底恨意狰狞。
她的脸上满是横横竖竖的伤痕,条条血腥难愈,额头还有一处烧焦的黑色印记,显然是用烧红的铁烙印在额头上。
哪怕是见多识广的侍书和入画都被面前这女子的惨样惊了惊,如此活着还不如死了算,两人在心底暗暗警惕自己,千万不能得罪吴嬷嬷。
看着面前难掩恨意之色的女子,窈娘凤眼微眯,语气透着几分不确定:“鹿竹?”
吴嬷嬷见她还敢对公主露出仇恨之色,又狠狠扇了她一巴掌,直把她打得跌落一旁吐一口鲜血,吴嬷嬷狠狠啐了一口,“可不就是鹿竹这小贱蹄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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