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意念督促自己真的要起床不能再睡了,姜虞四肢扭动挣扎了两分钟才唉声叹气爬起来,“哎,还是先把比赛的画完成了再休息吧,时间快不够了。”
踢踢踏踏一路小跑跑到三楼的画室,姜虞把用布盖得严严实实放在墙角的未完成作品找出来,“哗”一下掀开防尘的布,
“我可真是个小天才,真好看。”姜虞摸着下巴沾沾自喜地自夸,头上的呆毛都骄傲挺直了。
这个时候如果沈砚在的话就可以看见气泡里一排撒花,小人儿更是膨胀的要上天了,双手叉腰一脸骄傲。
面前的画布上大面积充斥着黑色、红色和少量金色,歪歪扭扭不成图案,看不出主人到底是要画写什么。
姜虞拿出特意买的特大号调色盘,颜料像不要钱似的整管整管往调色盘上挤,配色、调色,有条不紊。
从地上拖出刮刀取了颜料就往画布上堆积,一下一下,不时还停下来看一看,点点头继续。
姜虞认真的时候是会忘记时间的,等她感觉手腕脖子酸痛的时候,外面已经是黄昏了。
她看着基本完成的作品很满意。
画布上大片的黑暗像是能把人吸进去一起沉沦,角落一朵如火的彼岸花撕开这片虚无,给黑暗中增添了抹希望,从花延伸到画布的另一边不时有点点金光,积少成多让人充满撕碎黑暗重见光明的希望。
这很附和姜虞穿书之前的风格,涅槃与重生,沉重中又不是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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