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方程也没有说，看姜虞现在的状态就知道这小丫头还不知道昨晚的事情，既然沈砚没有告诉那自己更没必要把这么不愉快的事情说出来了。
“虞虞选好明月杯后续比赛的指导老师了吗？”方程岔开话题。
“昨天下午就选好了。”姜虞也不负众望，跟着方程的话头岔开了之前的话题。
“谁啊谁啊？”孙苗苗赶忙追问。
“孔辉孔教授。”
“我去，你居然能请到这位大神当你的指导教师！我们虞虞出息了啊！”孙苗苗惊呼。
姜虞知道孔教授很厉害，但孙苗苗这么夸张，“要不要这么惊讶啊。”
孙苗苗白了眼云淡风轻的姜虞，“孔教授已经好几年不带明月杯的学生了，之前带过的不是最终的第一就是第二。”
姜虞当时选的时候没有注意到这个，现在才从孙苗苗色口中知道，“我当时选的时候没想那么多，就是觉得孔教授的作品风格和我后续要交的挺融洽的就选了。”
“啧啧啧，不经意间的凡尔赛，招人嫉妒。”说罢还佯装要敲姜虞的脑袋。
姜虞丝毫不怕，还把自己脑袋往人面前送了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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