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很快就看出，那些古字并没有任何的灵动之感，也不会动。
古字曾经出现在第、第四、第五层，第五层他只是匆匆看了数眼，并没有仔细看，但只上一眼，就算是刻在了他的记忆。
婴九只是看着空密密麻麻的漆黑字，她时不时挥，让那些块状字变换位置。
周凡在一旁安静等着，他对这个灰白圆塔噩梦世界很关心，但船没有说，他来不及问，现在只能希望从婴九这里知道一些事情。
过了好一会，婴九才挥了挥，那些漆黑字全部消散不见。
“如何”周凡看着婴九问。
婴九难得露出了一丝疲惫之Se，似乎解读这些古字很消耗心力，“古字来历神秘，有些甚至不是能用我们的话说出来的，就似你感觉到这些字传达出来的恐惧情绪，其实就是这古字的意思，至少是它最表层的意思。”
周凡微微一怔，“你的意思是说这是一种可以表达情绪的字，我们只能感受其的情绪”
“可以这么理解。”婴九点头道“但这种表达情绪的字，它蕴含的情绪可能有数百层之多，如果能全部解读出来，你也可以将之转换为我们的字。”
“这种情绪态的字，我以前接触过不少，也能读出部分，但可惜你的记忆字，我就算完全JNg通这种古字，没有亲眼所见，也无法解读出太多的内容。”
好古怪的字周凡问“那你解读出来了多少”
“很少很少。”婴九挠了挠头道“我只是解读出了种情绪，第一种是你感受到的恐惧，但我看得更多一些，这是一种绝望的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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