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流中段位于山谷地势最为陡峭的区域,河道九曲弯折,两岸巉岩密布,在河流一个大转弯处,水流速度较缓,积水成渊,汇集成了一处碧绿深潭。
深潭左侧,有一块巨石平台,上面盘膝坐着一位身着青sE纱衣的中年男子,正在抚弄着一架乌紫sE的古琴。
其五官端正,面容俊美,一头青丝披在身后,显得分外出尘,十根纤细雪白的手指在琴弦之上挑弹g抹,发出阵阵优美声响,如泉水流淌,叮咚作响。
与其相隔不远处,一名黑发老者与一白发老叟相对而坐,中间隔着一块方形棋盘,你来我往在上面纵横落子,指点江山。
其中黑发老者一身衣衫十分整洁,没有半点褶皱,头上乌丝一丝不苟地高束而起,整个人看起来g净利落,如同一柄出鞘长剑,锋芒尽展。
与他相对的白发老叟就显得邋遢多了,其身上穿着一件月白长袍,上面零散地绣着一团团火焰纹路,其两边肩膀耷拉着,一手支着脑袋,头发蓬松散乱,睡眼惺忪,显得分外慵懒。
黑发老者手执白棋,行棋风格凌厉果决,每一步落子都掷地有声,敲得棋牌“噼啪”作响,白发老叟却是思思量量,不紧不慢,每一步都下得轻柔无声。
黑发老者对此好像习以为常,倒也从不催促,每下完一步后,就闭目静思之后第九步,乃至第十步棋的生根之处。
“热火老鬼,你这慢慢吞吞地X子实在让人太难受,要不是知道你的根底,我都怀疑你是哪条河里的万年老鼋修炼成JiNg化出来的?”旁边观战的一名褐衣老者有些看不下去,猛地灌了一口酒,笑骂道。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段道友都没说话,你个老酒鬼cHa什么嘴?去去去,一边喝你的马尿去!”白发老叟抬头斜瞥了他一眼,面上倒也没有什么怒气,斥道。
“上一次和向yAn谷的卢关子那局棋,你下了多久?磨磨蹭蹭折腾了三十年吧?最后一个九段高手y是给你拖得受不了,投子认了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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