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仚手中坑坑洼洼长刀徒然跳起,挡在了指劲前方。
‘叮’的一声脆响,一股巨力袭来。
卢仚被震得向后退了一步,手中暗伤处处的长刀骤然断成了七八节。
卢仚‘嘘嘘’的吹着口哨。
圆鼓鼓的兔狲听到哨声,‘唰’的一下没入了黑暗中,悄然潜伏下来。
卢仚从一名监丁手中抢过一杆虎头湛金枪,手持枪杆,朝着飞扑而来的白阆等人大笑:“想不到啊,想不到。”
白阆面孔扭曲,带着大队人马飞扑到了卢仚身前,相隔五六丈距离站定。
他只披着一件单薄的白色长衣,寒风呼啸着吹过,他身上袍袖乱舞,很有点鬼魅气息。
他怒视卢仚,厉声喝道:“想不到什么?啊?想不到什么?卢仚,你这腌臜无耻的小狗,你入了阉党也就罢了,我白家对你的情分,你可以一脚踩进泥泞中,任凭你践踏,我白家无怨无悔,只是为卢家伯父不值而已!”
“可是你,你真的是天生的狼心狗肺?你就一点人情味都没有?”
“你刚加入阉党,你居然就带着党羽,深夜入我白家杀人放火!”
“你,你,你,天良何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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