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其实已经做好了充当一个‘阉党’,狐假虎威,为非作歹,狠狠的祸害那些文教官员,在他们的口诛笔伐下遗臭万年的心理准备。
他只求自己的观想图修炼有进益,能够长生久视、逍遥世间,些许臭名,他不在乎。
眼下臭倒是臭了。
在白家人的操盘下,他已经成了新的国贼,这名声够臭了。
然后,还有这浓郁的童子尿的‘芬芳’环绕……卢仚低头嗅了嗅自己的袍袖,感觉自己的衣裳都已经腌入味了。
卢仚无声的叹了一口气。
前方宫道幽森无比,宽达十丈的宫道以巨石铺地,两侧都是高达数十丈的厚重宫墙。
高高的宫墙上,挂满了牛油灯盏和火把,照得宫道一片通明。
宫道里,每隔一百丈,宫墙半腰处就伸出一条横跨宫道的天桥,上面有箭楼、望塔,甚至还悬挂了巨大的狼牙钉板等防具。
宫墙上,天桥上,站满了身披重甲的士兵。
卢仚抬头看着那些士兵,嘴角剧烈的抽搐。
这些戍卫皇宫的士兵,今夜的打扮,实在是让卢仚差点没笑出来——每个士兵的腰带上,胸前的护心镜上,都贴着一张张黄纸绘制的符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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