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仚将长枪横在了马鞍上,急忙摆手道:“别,我是阉党,阉党,祸国殃民的阉党,我怎么可能豁出去性命,救你这种君子大贤呢?我们是,死对头啊!”
白长空沉默。
卢仚身上的好些污名,都还是白家人主持着泼在他身上的。
此刻卢仚用这些污名做盾牌,抵挡白长空正义凛然的道德捆绑,白长空有点想吐血。
这年头的年轻人,才十六岁的年轻人啊,怎么就学得这么奸猾了呢?
脑子里闪过无数的念头。
白长空颓然发现,他似乎真拿卢仚没什么办法。
卢仚已然笑了起来:“白露,你要对你阿爷做点什么,请尽早,我等着看呢。”
白露很古怪的看着卢仚,音调上下起伏,阴柔变幻的笑着:“你就不怕,我拾掇了他们之后,再把你一点一点的……”
卢仚摆了摆手:“少废话,你这娘们真是不爽气,做人的时候就一肚皮坏水,阴阳怪气,本以为你做鬼了,会变得成器些,没想到还是一盘臭狗肉,上不得正席!”
这话太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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