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来,已经繁衍到了十万多头的麻雀精们齐齐惊呼,一头扎倒在地,翅膀抱着脑袋,哆哆嗦嗦的不敢发出半点儿声音。那些人参精,还有漫山遍野乱逛的野牛群,同样扑倒在地,浑身瑟瑟发抖,莫名的脑袋一片空白。
正含着一根牛胯骨,在嘴里‘卡察卡察’磨牙的大鹦鹉勐地抬起头来,骇然道:“谁?谁?让老子安生吃顿饭都不行么?”
卢仚也惊愕莫名的站在了这一方小天地的边缘处,一脸惊悚的看着那最熟悉的陌生身影!
这位……从气息上来看,应该是……应该是他卢仚,从一头还没长出毛来的雏鸟,从小养大的大鹦鹉吧?
可是,这从头到尾长达十丈左右,腰身几乎有十一丈,圆得完全成了一个球的……红色带毛生物,真的就是卢仚从小养到大的那位?
兔狲和翠蛇一个跳上了卢仚的肩膀,一个缠在了他的手腕上,同样一脸惊骇的看着鸟爷。
鸟爷极其艰难的,从浓厚的羽毛中,将他的脑袋探了出来。
那模样,就好像一颗大肉球上艰难的鼓出了一颗小肉球,他极其用力的瞪大了两条细细的,宛如刀缝一样细小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卢仚。
看着卢仚那和寻常人一般的身量,鸟爷用力的吸了几口气。
“欸?这位,是不是我熟悉的……仚哥儿?”鸟爷用力晃了晃脑袋,竭力从他记忆池塘的表层处,挖出了对卢仚的记忆!
他被困在这一方天地,已经很多很多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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