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旎眉头皱起。
“所以，这才是他病的郁结所在。”
常黎点了点头，想着谈峥在美国的那段日子，又说了一句。
“他对谈峥的感情很复杂。”
这一下宋旎便不懂了，她不明白析津江对谈峥的感情能有什么复杂的。
不过就是恨与不恨。
宋旎细问，常黎却说不出所以然来。
“只是一种感觉，毕竟他跟谈峥说话的时候我们都不在，跟我聊天的时候与跟谈峥聊天的时候又不一样。要不你去问问谈峥？说不定他也感觉出什么。”
宋旎抿嘴点了点头。
“对了，可以再问一个问题吗？”
“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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