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你好像很老似的！”
林白辞撇嘴，两个人没差几岁。
吃过饭，等古晴香把碗筷收拾了，林白辞拉着她出门。
走了没几步，林白辞看着辅导员身上这洗旧的棉布长裙和掉色的羽绒服，直皱眉头。
“你过年没买衣服？”
“这身还可以穿！”
古晴香的回答，让林白辞觉得她好朴素。
“冒昧问一句，你家是哪儿的？”
林白辞估摸着，辅导员是不是把工资都寄给家里了？
古晴香低着头，犹豫了快一分钟，才小声嘟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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