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凡笑道：“只是大意，没想到那五个家伙会联手对付我。”
孙耀空显然很赞同他这个想法。“别说是你，就连我都没有想到。不过你毕竟是人在的身份，他们对你应该很忌惮。别说是他们，就算我也有些忌惮呢。我族老祖当年可在人族手中吃过大亏。”
姜凡有些惊讶，问道：“还有这事？皇族的老祖，那手段恐怕可以通天了吧？什么人这么厉害，竟然可以让皇族老祖吃亏？”
“那可是很久很久之前的事了，那时我族还没来到大千世界，而是在一个名叫九荒的大世界中。”
“九荒？你们不是大千世界的族群？”
孙耀空点点头：“这有什么好奇怪的？皇族中恐怕有一半都是外来的。我族便是来自九荒。如果按照那里的称呼，我们应该被称之为妖族。”
姜凡挑眉，他知道自己恐怕要听到一个大秘密，一段太古时期的秘密。
他也没想到，这皇族当中竟然有一半并非大千世界的原住民。
孙耀空接着道：“那里人族和妖族并非对立，可我族老祖天生就好战，生性顽劣不服管教，当年那里有一个超强的势力，名为天宫，怕我族老祖闹事，最后给他一个官职让他安心修炼，可惜被人挑拨后，老祖宗大闹天宫，最后被人族联手压制封印在一个丹炉当中……”
姜凡心中震撼，这个传说他一直以为是神话当中之事，没想到竟然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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