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姜凡笑了，笑的很灿烂。
冯玉明突然感觉到自己遭受重击，整个人倒飞出去，感觉胸前的骨头好像都要断了一样。
他躺在地上，听到姜凡的话响起。
“别拿你爹吓唬我，给你们冯家一千个胆子也不敢拿我如何的。别说是现在，当年万宝山做事毫无顾忌，一样被我堵住山门，最后退让。想给你留条活路走，难道真的要我把你交给李长生处理？我想他不会那么容易让你死掉吧？”
冯玉明想到当初李长生的眼神，突然感觉到背后发凉，忍着剧痛从地上坐了起来。
“姜凡，你真的不杀我？”
“我都说了，我想杀你何必费这么大力气。李长生和你当初的事我已经知道的差不多了。你为何要对付他们？只是打压的话，没必要做得那么绝。你最好老实回答，我耐心有限，我是想帮你们解决问题的，别耽误我时间！”
冯玉明却摇摇头：“已经解决不了了，我跟李长生已经到了不死不休的程度。”
“先说说原因！”姜凡问。
冯玉明坐在地上，捂着胸口受伤的位置，仿佛回忆起什么，几分钟后才慢慢开口。
“当初他们三个废了我好兄弟，那李长生实力太强，我只能引他们入局，想废掉他的修为，可当日杀红的眼。李长生当日如果痛快下跪，最多被我们废掉修为，他那两个师弟根本不会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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