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北顿时来了精神。
其实他刚才也是在赌,赌憨狗的魄力和胆量,很明显这家伙没种。
憨狗脑门上全是豆大的汗珠子,声音沙哑的哀求:“容我缓几秒行么。”
伍北点燃一支烟丢给他,耐着性子点点脑袋。
猛嘬几口烟后,憨狗打开话匣。
之前齐金龙就说过,他是个烂赌徒,开货车挣的钱基本都浪在麻将桌和老虎机上面。
因为这事儿还欠了不少饥荒,其中最大的债主就是傲雪集团旗下一家货场的经理,里里外外差不多七八万。
就在今天中午,货场经理找到他催账,他苦苦哀求下,经理才勉强答应让他干点事儿抵账。
伍北听完后,提高嗓门:“你意思是你车的刹车盘是货场经理动过的手脚?”
憨狗哭丧着脸回答:“是!他保证过,只是稍微调一点刹车,我没想到会这样。”
“货场经理叫什么,在什么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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