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比过去更加残忍的手法去折磨其他人,也养成了对岁数小的女孩子下狠手的病态习惯,或许他认为用这样的方法就可以弥补自己缺失的那一部分。
“不管怎么样,终于结束了。”
“应该听二阳的,不惹事、不乱跑..”
“不知道爸妈还好吗,听到我这个败类死了,他们应该很开心吧。”
眼皮沉重的倒在地上,疯狗声音很轻的呢喃。
...
四十分钟后,国玺酒店。
一间散发着饭菜香味的包厢里,伍北、周拐子、郑凯、孙泽、饕餮和脑袋上裹着纱布的文昊围坐一桌。
“疯狗在送去医院的路上,失血过多死了,因为他持械伤人,再加上案发前十几分钟,曾经恶意击杀过一个流浪汉,尸体暂时不能送回崇市,我托警局的朋友打听过,他这种情况,最起码得几个月以后。”
郑凯端起酒杯,朝着伍北慢条斯理的介绍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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