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寂片刻,伍北耷拉下脸,一语不发的钻进车里。
公司最近的财务确实是十一在负责,但是赵念夏作为最早的“总管”和她对虎啸的了解,这事儿如果没有她发话,打死伍北都不信。
她不是埋怨赵念夏有“夺权”的嫌疑,而是不明白她为啥如此排斥自己和任叔接触,总是明里暗里的阻止他们见面。
车子再次启动,伍北双臂交叉环抱胸前,貌似打瞌睡,其他人叽叽喳喳的聊天内容,他完全没有参与的兴趣。
“喏,给你求的。”
一个黄色符纸叠成的小三角陡然出现在伍北的眼前。
伍北保持原样没吱声,就好像真的睡着一样。
“我不是想说任叔的坏话,只是你不觉得他奇奇怪怪的吗?莫名其妙的消失,莫名其妙的出现,当初好端端把化肥厂家属院的那块地皮开发权送给你,咱先不论那块地的价值如何,你问过自己,你和他的关系真达到让他大几千万白送的程度吗?”
面对伍北小孩子似的耍脾气,赵念夏并没有生气,而是耐心无比的开口。
“事实胜于雄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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