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哥两手扶墙,一瘸一拐的朝门外蹒跚而去,洁白的地板上哩哩啦啦的全是刺眼的血迹。
“老绿大哥,你刚才不是说..”
见老绿竟然如此轻松的放走八哥,刘自华有些不解的皱起眉头。
“恐吓这事儿分段位,有的人一招奏效,有的人循序渐进,有的人宁折不曲,希望他是第二类。”
老绿神神叨叨的应承一句。
“那现在..”
刘自华摸了摸鼻尖,有些不知所措。
 ...p;“所谓的不忿不服,就是总感觉自己旗鼓相当,只要咱能摧枯拉腐,他才会心甘情愿的跪下,这样将来你们也能少很多不必要的麻烦。”
老绿大大咧咧的一屁股坐在财务室的沙发上,随手从胸口的挎包里摸出根拿塑料袋包裹的大玉米,冲刘自华晃了晃:“吃不?正儿八经的甜苞米,咬一口嘎嘎黏牙的那种。”
“不了。”
刘自华苦笑着摆摆手。
比起来老绿这个资深亡命徒,他的道行明显要浅的多,从八哥出门的那一刻,他浑身的汗毛就已经竖起,尽管他一早就做好了血战的准备,可当这一刻真正降临时候,还是会控制不住的紧张,这是人的本能,无关魄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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