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造就了他的叛逆期来的更晚一些,持续时间更久一些。
他永远都记得,罗天军校第一年回家探亲,只希望他好奇罗天的军帽扣在脑袋上拍照,结果被对方棒打脚踹,寒冬腊月的跪在冰冷的院子里写检讨、念悔过。
他怕罗天,打心里畏惧,比怕他爸更甚。
这些往事,罗睺从未向任何人提及,不管是上京的那帮发小哥们,还是伍北他们这群兄弟袍泽,哪怕是跟他青梅竹马的魏思雨也都只是了解一点点旁枝末节。
坐在灯光摇曳的酒吧里,罗睺闷着脑袋一口接一口的往自己灌着酒液。
他明明记得以前不开心时候喝完就会变得没心没肺,可今天不知道怎么却越喝越清醒,越喝越苦涩。
“睺子,伍哥给我打好几个电话了,我总不会他该担心了,差不多得了,咱撤吧。”
旁边的王顺举起手机示意。
两人下车以后,找了家小诊所,简单处理完伤口后,罗睺非拽着他来酒吧叙旧,结果从进屋开始,这货就一个人不言不语的喝闷酒,整的他都不知道应该怎么办才好。
“再喝完最后这点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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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睺抓起还剩下一多半的高度伏特加,仰脖就往嘴里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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