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厚书当垫子砸铁锤,疼痛感不会减弱,但是却很难留下明显伤痕,这玩意儿伍北当初在部队时候也学过,只是没想到自己有一天竟然也会经历。
连续暴捶伍北几下,曹汉清才呼哧带喘的停下,摇摇脑袋道:“伍哥啊,你知道我最欣赏你什么吗?就是那副宁折不弯的傲骨,当然最烦的也是这一点,你以为你让我跌入谷底我就再没办法爬起?错了,老子柳暗花明,枯木逢春!不光蹦的比原来更高更远,还会越来越好!”
望着曹汉清那张因为亢奋,而变的扭曲的脸颊,伍北嘲讽的摇了摇脑袋。
“笑,我特么让你笑!”
顷刻间,曹汉清被激怒,举起锤子就恶狠狠的凿向伍北的脑袋。
眼瞅带着破风声的锤头越来越近,伍北的脑袋突兀前倾,直挺挺顶在对方的胸脯上。
“诶呀卧槽!”
曹汉清被撞了个踉跄,一下子撞在身后的办公桌上,疼的呲哇乱叫。
“曹尼玛,你再碰我一下试试,看看我能不能搁这里头把你就地正法!”
伍北蹭的一下站起来,他的双手虽然锁着铁铐,但是下半身自由,如果他愿意,单靠两腿就能把眼下的渣子干报废。
“你想干什么!”
曹汉清吓坏了,忙不迭举起铁锤向后倒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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