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忠平摸了摸侧脸,随手将刚刚充当刻笔的筷子丢到一旁,随即惬意的打了个饱嗝道:“我吃饱了,没啥事的话,咱们过两天再约?”
“你又要走啊?”
伍北多少有点不舍,人在最无助的时候,总是希望能有所依仗,即便任忠平并没有给伍北带来任何实质性的帮扶,但有他在旁边,伍北就会感觉格外的不一样。
“暂时不会,但总抛头露面我又怕给自己惹上麻烦。”
任忠平拍了拍伍北的肩膀头微笑道:“小伍啊,人是群居动物不假,但想要在芸芸众生中脱颖而出,就必须得独自熬过一段艰难的岁月,不然你和大众又有什么区别,我想姓赵的那个小丫头片子也是这样的想法,才会忍痛离开你,你现在最缺乏的就是反复品味孤独...”人分三种:入世强者,脱俗智者,和被恐惧和欲望来回拉扯的愚者。
所谓的三观,不过是俗人回档的笑话罢了。
这话是伍北在任忠平带他来的一家苍蝇小馆子的墙面上镌刻的。
不到十平米的小馆子里,很是拥挤的摆了五六张桌子。
即便现在是凌晨的五点多钟,可用餐的人却非常的多,有出租车司机,有下夜班的工人,还有浑身散发着酒臭味的年轻小伙和时尚美女,明明身份各有不同,但却能因为一碗简简单单的云吞围坐一桌,或许这才是美食最纯粹的魅力。
嗅着空气中扑鼻的饭香味,伍北饶有兴致的看着旁边斑驳墙面的深深浅浅的各种字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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