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罗天不停的鼓劲打气,但沈童还是被门外吵吵把火的嘈杂声给吓破了胆,现在就连站起来完完整整走两步道都做不到。
“他现在就是孙猴儿,而且还是刚刚拿到金箍棒的齐天大圣,既不认识上面的某某某,也不搭理底下的谁谁谁,对他而言,没有任何可惧怕的!”
罗天长吁一口气,苦笑道:“说起来也不能怪他嚣张跋扈,实在是咱们前段时间把他整得有点惨,现在也算风水轮流转..”
“童哥啊!你再不出来,我们可进去了哦!”
两人对话的空当,伍北如同鬼魅似的声音再次响起:“哦对了,还有个大喜事忘了跟您分享,王峻奇手下的那个大头这会儿趴窝了,哭着喊着等你救援呢,我估摸您怕是没什么时间,您要是没有意见,我这就把他送局子里进修去了...”随着伍北话音落下,困在房间内的沈童骤然陷入沉默。
“呵呵,没想到真让伍北把我给拿住了。”
沈童将烟盒里的最后一支烟叼在嘴边,笨拙的取出打火机点燃,遍布尘埃和汗渍的脸颊写满颓废之色。
一阵白雾从他口中吐出,迅速在半空中消散,从未有过的挫败感和自嘲,相像是一根针似的刺在他的心尖特别痛苦。
想来“困兽之斗”这个词说的恐怕就是此刻的自己吧。
上次他也曾被伍北逼到无路可走,但那次他天时地利人和均没有占到,这次完全不同,在自己的地盘,自己的老巢,被人踹着房门骂娘,可想而知他心里有多悲愤。
“伍北啊伍北,为什么一定要揪着我不放,草特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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