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手中的东西放下,任叔并没有马上离开,反而一屁股坐在大头的旁边。
“嗯?”
大头略微意外的侧头看向老爷子。
“不用充满疑惑,我没有害怕你的必要,况且你也不一定能伤到我,当时伍北把你捡回来,我是竭力反对的,农夫与蛇的故事,我这辈子不知道见过多少,但他坚持你本性不坏,只是遇人不淑。”
任忠平点燃一支烟,嘴巴吧嗒吧嗒的裹了两口。
这番话,他和伍北确实说过,但真实情况却是伍北执意废掉他,而任叔坚持好人做到底,至于他此刻为什么要将自己和伍北的身份对换,恐怕只有他自己心里明白。
“嗯。”
大头蠕动几下同样挂满烫伤的喉结,缓缓点头,接着继续扒拉罐头。
“伍北说你大概率是被人阴了,可能是仇家,也可能是自己人,总之那个动手的人绝对了解你,知晓你的弱点,不然很难得手,如果我们把你丢出去,不闻不问的话,你的小命基本终结,救你也没打算让你回报任何,你有的我们都不缺,权当是结个善缘。”
任忠平弹了弹烟灰,继续轻飘飘道:“按理说你本事不小,怎么会差点被人整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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