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伍北正载着喝的七荤八素的许诺往家送。
“小伍啊,郭鹏程这个人挺有意思的,比起来寻常的那些纨绔子弟,他很有深度,不论是说话办事都给人一种很踏实的感觉,我突然觉得跟他交朋友可能也不是一件坏事儿哈。”
许诺脸颊通红,眼神迷离的嘟嘟囔囔。
“人家肯定比你强,同样喝了一瓶白的,你公母不分、雌雄不辨,他不光能走直线,还能客客气气的跟每个人道别,他哥呀,不是我说你,没有量,咱往后就喝果汁吧,你说你回回喝大了给我找难堪,第一次是戴安娜,这次又哭着喊着说我们楼下开烟酒店的老板娘像你初恋对象,老板娘眼瞅孙子都能上小学了,平常我们喊婶儿,你是咋下去口的?”
伍北哭笑不得的骂咧。
“你不懂..”
许诺摇晃着脑袋,得得瑟瑟的傻笑:“不想听你说话,给哥放一首嗨曲,麻溜的!”
实在执拗不过一个喝醉的酒蒙子,伍北按下了车载收音机。
“临时插播一条特讯,今晚二十三时左右,我市河西公路216乡道发生一起谋杀案,死者系下坪乡的普通瓜农,目前案件正在进一步勘查中,有线索的热心市民可以跟本台或者当地警局联系..”
刚拧动几下按键,收音机里就传来一道火急火燎的新闻...“伢子,你是大学生?”
前面开手扶拖拉机的老头并不知道后斗上萧洒的小动作,仍旧轻声闲聊,破旧草帽下那张遍布皱纹的脸颊满是笑意,或许是很久没跟人说过话了,他每说一句都会仔细思索一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