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全跑郫县了,你俩为啥不拦着?”
伍北心烦意乱的将烟头塞进旁边的纸杯里,冲着哥俩低吼。
“不是哥们,你让我俩拿啥拦啊?听说你可能被扣了,那群生慌子瞬间沸腾,再加上老任头亲自带队,这事儿我们再插嘴合适么?”
饕餮皱了皱鼻子反问。
“我跟你说没说过,你的主要目的是帮我看住任叔,尽可能不要让他擅自做主!咋地?你真拿自己当保安了?”
伍北牙齿咬的“吱嘎”作响,恨不得掀翻桌上。
当回到公司,得知所有人全跑郫县以后,伍北就知道今晚上的风波绝对会闹大,甚至于大到他根本兜不住。
“卧槽,你冲我发啥火啊?这事儿咱平心而论,有错吗?要不是惦念你,谁乐意大半夜的舞刀弄枪,别说老任头分析的头头是道,就算他没吭声,我都打算去一趟的,咱关起门来自己说说,到底有啥问题?大头你说!”
饕餮的火气也立时间被点燃,冲着旁边的大头吆喝。
“我不知道。”
大头很直接的摇摇头,摆出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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