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狱犯愁的苦笑。
“得制造一场马寒离不开咱俩的事故,不然咱就算跪下给他舔脚丫子,也逃不过滚蛋的命运,苏哥啊,你是本地土生土长的做庄户,安排几个会伪装的小兄弟不难吧,只要咱们演的逼真一点,让马寒感觉出来伍北准备拿捏他,他铁定得抱紧咱们不撒手。”
王峻奇撅灭眼底,表情凶狠的呢喃。
“你这话说反了,正因为我是本地的,随便一打听就知根知底,这人还是你来安排最合理,你想啊,你们酒店满打满算就那么几头蒜,马寒就算往死里查能查出鸡毛,奇哥,都到这一步了,你我之间犯不上藏着掖着,我知道你背地里还养着几个狠手,是时候拿出来晾晾了。”
苏狱压低声音说道...王峻奇和苏狱沉默不语,在马寒吼叫的刹那,再一次往边上退了半步。
“马总啊,我不否认你曾经或许是个法律方面的佼佼者,但有一点你可别忘了,业精于勤荒于嬉,行成于思毁于随,当初马老爷子花费大价钱让你出国留学,目的是让你帮助马家的药厂蒸蒸日上,结果你现在人心也研究明白,还把业务也忘的差不多。”
许诺捻动手指,发出“哒哒”的脆响,奚落的晃了晃脑袋:“凭你现在这半吊子水平真能搞得过除了吃饭睡觉就在研究各种条款的我么?吹句低调点的牛逼,就目前而言,我有不下十种方式合情合理的羁押你,其中三四个法子可以要你命,要不要赌一场?”
“咕噜..”
马寒喉结蠕动,不自觉的吞了口唾沫,两只无处安放的小手捏着衣角,竭力掩饰自己的心虚。
“人呐,善良一点,何必弄死这个、搞死那个呢?您说对不对?”
看氛围烘托的差不多了,许诺很随意的将拆开的信封重新塞回抽屉里,指了指马寒身后的沙发努嘴:“现在可以心平静气的坐下来跟我聊聊天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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