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峻奇犹豫几秒钟,硬着头皮走上前劝架。
从崇市到锦城,他跟伍北也算一路打过来的,对于这个根本不安套路出牌的混蛋他再了解不过,保不齐狗日的这会儿跟他笑呵呵的讲道理,下一秒直接大嘴巴子抡自己脸上骂垃圾。
“你们长点心吧,多跟好人玩,就这老毕灯儿,搁社区棋牌室打扑克都揣一口袋王的选手,和他能学到什么好。”
趁着王峻奇拉架,三球趁机退出去两米远,手指沈默挤眉弄眼的调侃:“记住噢,往后再特么上养老院偷老太太裤衩子,我还举报你,上次巡捕拿警棍戳你菊花就是我报的案!”
“哈哈哈..”
“知人知面不知心呀。”
周围看热闹的一圈人再次被逗的哈哈大笑。
“去尼玛得,你才特么偷老太太裤衩!”
饶是沈默脾气再好也肯定受不住这般侮辱,况且他本身也不是什么善男信女,当即一把掐住三球的衣领。
“都看着了吧?老毕灯儿先跟我动手的昂,别说我欺负残疾人!”
三球扯脖大吼一声,随即一拳直接闷在沈默的鼻梁上,后者瞬间被凿的满脸是血,吃痛的弯下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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