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话,如果不是虎啸正值风雨飘摇,老子才懒得多搭理,有这功夫我打打麻将、泡泡茶不香嘛。”
任忠平“呸呸”吐了几口茶叶末子,轻笑:“你叔我这辈子可能别的经验不算多,但临危守业的活儿属实没少干。”
说话的功夫,任忠平的眸子里出现一丝波澜,仿佛回忆起什么尘封旧事。
“关键罗家不是一般人..”
伍北接着又道。
“那又能咋地?但凡他们真如表现出来的这般硬气,就不会只抓了还在养伤的笑笑和大亮,说明啥?他们照样投鼠忌器,孩子啊,可能你觉得自己现在拥有的并不少,可在那些正儿八经的豪门面前,照样还是光脚的,混迹江湖不可莽气,但也不能挫了锐气,更不能丢掉杀气。”
任忠平掷地有声道:“甭管多凶狠的猛犬穷其一生逃不过看家护院,可无论多弱小的稚虎玩的也是整片山林河川,同样是四颗犬牙,前者杂食果腹,后者饮血茹毛,这特码就是差距!”
伍北的心头当即像是受到了什么震撼,一股澎湃瞬间涌入体内。
他无比认真的注视着面前的长者,头一次感觉他那副垂垂老矣的躯壳里竟充斥着如此激荡。
“叮铃铃..”
就在这时,桌上的手机铃声响起。
“鹏哥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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