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暗凋旗画,风多杂鼓声;宁为百夫长,胜作一书生...”
一曲古朴苍凉的曲调随车远去。
“唉。”
伍北脸颊的肌肉抽搐两下,心情复杂的昂头看向灰蒙蒙的天空。
再次回到过去服役几年的故地,伍北此刻的心情亦如天色一般浑浊迷茫。
“唉呀妈呀,憋坏我啦,你为啥刚刚不让我多说话?”
老郑侧头看向伍北质问。
“民用偷摸改装的车子屡见不鲜,可你几时见过草绿色的东风猛士刻意伪装成民用的车?他的蓝色车牌底下还藏着一副白底红标的牌照,况且有资格开那种车的,级别可想而知。”
伍北皱了皱鼻子说道。
“哟嚯,还是条大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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