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万腾看了眼简配版“浩南”语重心长的强调。
“我没问题,竹子你呢?”
汉子毫不犹豫的点头,随即望向同伴。
“我怕嘚儿啊,大不了无非再回鸡棚子呗,咱们还白白赚了十几年呢,当初要没有金哥帮咱俩办手续,我明年七月份才能出来。”
被称作竹子的男人蘸着唾沫星子摸了摸脚下一尘不染的高仿阿迪达斯,表情从容不迫。
“我后年三月出来,这辈子我念金哥的好。”
桶子竞赛似的龇牙。
“谢了两位好兄弟,不过我有言在先,这伙人不好对付,不光会功夫,而且手段都特别阴狠,你俩务必多操心。”
金万腾心里瞬间暖流涌动。
人这玩意儿,说白了就是一块欲望和情感交织缠绕的臭肉,既不存在绝对的圣洁,也没有完全的腐朽,上帝有叛徒,秦桧有良友,所以很难用只言片语去诠释人的本质。
或许在大多人的眼中,金万腾就是个一无是处的大龄纨绔,包括他自己都一度这么认为,可在极少数人看来,他何尝不是一束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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