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车的司机感觉出大哥有点心不在焉,清了清嗓子发问。
“打个鸡毛牌,搁我身上你还没看出来啥叫十赌九输?”
孙普没来由的一阵火大,愤愤的臭骂:“去太平茶楼,听听我大舅哥跟姓唐的到底在聊些什么..”
孙普只是这个时代社会人的一个缩影,而彼时身处北门的金万腾却代表着当下混子最主流的生活。
一间装潢普通的迪吧里,早已经过了不惑之年的老金此刻正左拥右抱的搂着两个岁数足以喊他干爹的小姑娘高吼着“妹妹你坐船头,哥哥我在岸上走”。
包厢的正当中,一个戴眼镜的单薄男人瑟瑟发抖的跪在地板上,双手各举着一块红色砖头。
“张老板,你不地道昂,明明对外挂着清吧的牌匾,暗地里却诱骗这些少不更事的小丫头替你赚外快,说说吧,往后咱们咋分账?”
看男人明显快要坚持...要坚持不下去,金万腾手持麦克风笑呵呵的出声。
“五五..哦不四六可以吗?”
男人紧咬牙豁,明明双臂已经酸痛到极点,可就是不敢把高举的砖头放下,毕竟以他的小身板实在是承受不住皮带蘸凉水带来的痛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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