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半天后,中年总算打完电话,虎着脸嘟囔:“你刚才说什么?”
“麻烦用下火。”
金万腾缩了缩脖子,听对方说话的语调明显有些跑风,好像掉了几颗后槽牙似的不利索。
“几等烟民啊你?”
男人笑骂一句,掏出打火机甩...火机甩给对方。
“来来来,再续上一支。”
金万腾点燃烟卷,又礼貌的递给对方一颗烟。
“呵呵,几号楼的啊?”
瞄了一眼他手中的“华子”,中年半推半就的接起闲聊。
“我不住这儿,过来看个朋友。”
金万腾实话实说回答,他现在有点茫然,根本不知道该去哪,索性杵在原地跟对方闲扯起来。
那种切肤的孤独感很难用语言去诠释,但是却让人无比的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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