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念夏态度坚决的应声:“我出生的地方真的是反手天堂、覆手地狱,我记得有年春节,我父亲和叔伯们很想家,但是国内邮递的鞭炮和礼花因为一些原因延误,我父亲他们在午夜十二点时候鸣了足足能有半小时的枪,那也是我第一次明白,枪声和鞭炮声的区别有多大。”
“啊?”
伍北错愕的张大嘴巴。
“我说这些只是想告诉你,我胆子要比你想象中的大很多,别说一些不成器的亡命徒,就算是那些正儿八经的职业杀,在我生长的叔伯圈子里也只能俯首称臣!”
赵念夏攥紧伍北的手掌,轻声道:“我不确定自己能陪伴你多久,但我希望在一起的时间里,我们不会被任何所谓的危险所分开...”一夜无话,转眼来到第二天的傍晚。
“小伍,你真打算谁都不通知,今晚就出院么?要不还是喊几个人来吧,我心里总是特别没底。”
望着伍北后脊梁上坑坑洼洼的疤痢,赵念夏一手拿起白色的衬衫,一边不死心的再次规劝。
“工地刚刚动起来,骚强得帮笑笑撑场,其他弟兄们也忙的不可开交,君九和南南被我安排去干别的事儿了,暂时不在锦城,饕餮陪在任叔身边,大头的身份太敏感,他属于在逃犯,别再被有心人包了饺子,再说我也不是一点准备没有。”
伍北笑了笑,很是无所谓的回应。
当衬衫和他敏感至极的皮肤触碰到一起时,一股很微弱的疼痛感袭来,伍北不自觉的皱了皱眉头。
仅此一点,他就知道自己的伤绝对要比想象中更严重,如果现在有人拍他后背一巴掌,指定能把他疼的蹦起来,可为了不让心上人担心,他还是强忍着保持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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