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捱了多少下,本就是一半的拖布再次设成两段。
“嘭!”
孙泽顿时心中一喜,正琢磨着该他反击的时候,一只套着皮靴的大脚呼呼带风的踹向他的脑袋。
“我日尼大爷!”
对方这一脚踢的非常刁钻,直逼他的太阳穴,孙泽甚至都没察觉到狗日的是什么时候绕到自己侧边的,紧跟着他眼前一黑,直挺挺的昏厥过去,临闭眼前,孙泽脑子最大的疑问就是怎么会特么有人穿运动服穿皮靴。
踹晕孙泽以后,唐才呼吸粗重的喘息几下,随即甩了甩又疼又麻的虎口,弯腰在对手身上摸索几下,翻出一部手机后,他利索的抓起孙泽的手掌指纹解锁,接着拔腿便朝卫生间奔去,整个过程极为流畅,没有丁点的拖泥带水。
约莫七八分钟左右,唐才不光换了件白大褂,还不知道从哪弄到一副黑框眼镜,不急不缓的走到电梯门前...梯门前,顺势又瞄了一眼刚刚撂翻孙泽的位置,对方已经没了影踪,取而代之的是八九个目光森冷的年轻小伙子。
见有个小伙冲他望过来,唐才先是迎着对方对视两眼,随即礼貌的点点脑袋,侧身冲旁边另外一个白大褂女人打招呼:“下早班啊周医生?”
“啊?”
女人迷惑的望向他,全然没注意到唐才的目光刚刚在她胸前的工作牌一扫而过。
“我六楼儿科的,前两天我表哥起一身牛皮癣不是还找过您么?不记得啦?”
唐才镇定自若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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