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九很体贴的安抚。
“或许吧。”
妇人笑了笑,接着有些不好意思的指了指君九身上的衣服:“小伙子,你可以脱掉了,麻烦你这么半天,快坐沙发上喝口热茶。”
当君九把还夹杂自己温度的羽绒服脱下来时,心头难以形容的不舍和委屈,可当不经意间瞥见墙上的全家福时,他狠狠抽了口气,佯装什么事情没发生过的模
样打了个哈欠。
趁老妇回屋放衣服的空当,君九迅速拔腿离开,扪心自问,见也见到了,聊也聊过天!她甚至还帮我穿了一次衣裳,还有什么可再抱怨的?
她现在过得很好,儿女双全,家庭和睦,正如进门前江鱼曾经说过的那样,能住在这种地方的存在,本身就是一种身份的象征,至少再也不会有人敢欺负她,这难道不是当儿子最心满意足的事情吗?
四十多分钟后,一个鹤发童颜的老头儿面带笑容的送江鱼和引路的中年男人出门,君九也忙不迭从台阶上站了起来。
“咦?你怎么跑出来了?”
江鱼很是意外的发问。
“是啊小伙子,我找你半天,还没谢谢你帮我忙呢,快,吃个苹果。”
紧跟着老妇人也走出门,攥着两个苹果递向君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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