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文杰刚追上想要继续理论,差点被厕所门撞到鼻子上。
“哗啦啦...”
紧跟着里面传来巨大的水流声。
“擦的,什么意思啊?”
陶文杰恼火的抓了抓头皮,转头看向桌上那一扎一扎散发着油墨香味的崭新钞票,说不心动是虚的,甭管贩夫走卒还是王公贵族,行走于世图的不就是这些金银细软么?
包括他这才跑出来打工,无非是想让家里老小过个好年,可就这样拿钱走人,他又属实觉得不是那么回事,毕竟整个事件里,他连打下手都算不上,而现在文昊又独身一人,万一有个三长两短,连帮忙报警的都没有。
年轻人特有的仗义讲究和金钱的极致诱惑,两个声音在他脑海中不停碰撞纠葛。
终于,他控制不住的缓缓伸手朝钞票摸去...
同一时间,几十里外的乳山市夏村镇。
裴家老宅内,张凤诧异的望向周而复返的小叔子裴海军,张了张嘴巴想要问点什么,可当跟对方那双冰冷的眸子对上后,又恐惧的低下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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