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金呢?”
伍北眨巴眨巴眼睛反问。
自打他来长峰市场以后,金万腾似乎就在有意无意的躲着他,不知道是因为没了舌头产生什么负面心理,还是真不愿意跟他接触。
“他..他喝酒呢,这会儿应该在天台,不过你别说我告诉你的昂,他喝酒时候不乐意跟人碰面..”
徐高鹏磕磕巴巴的回答。
现如今的金万腾每天只干两件事,要么在喝酒,要么就是在醒酒,几乎跟酒蒙子没什么两样。
简单交代一番后,伍北拔腿朝楼顶走去。
还真如徐高鹏说的那般,刚一来到天台,伍北就看到金万腾怀抱个塑料小壶正倚靠栏杆,耷拉着脑袋灌酒,离几米远就能闻到他身上那股子酒臭味。
“咋地,这是怪我当初把你撵到威市开疆扩土,还是觉得没了舌头,咱哥俩再不能正常交流?”
伍北笑了笑,动作轻柔的坐到金万腾的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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