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鹏程笑道。
“纯爷们,这样的人才,如果伍北不好好真心,等我回去时候,说啥都必须带走。”
江鱼认同的重重点头。
“你快得了吧,如果不是看在我的面子上,估摸着你早被伍北扫地出门了,一天天逼事儿给人办不了,还尽特么得给你面子,你不会真觉得你家的金字招牌走到哪都好使吧?我跟你说,这群混社会、走码头的混玩闹别谁都明白,如果你给予不了他们丁点好处,哪怕你脑门子上长了一挺机关枪,都不带多搭理一句的。”
郭鹏程撇撇嘴出声。
“啥意思啊?这是暗示我得给伍北扔点好处费呗。”
江鱼又“滋溜滋溜”嘬了几口吸管,面瓜似的嘟囔。
“我啥也没说,怎么做是你的事儿,但我可以很负责的告诉你,如果伍北对你失去兴趣,别说你姓江,哪怕你姓天,老天爷的天,搁他那都泛不起任何波澜,我也没要求你任何,只是善意的提醒,感觉合适的时候,该加码就加码,谁也没耐心总等你宣召。”
郭鹏程揪了揪嗓子眼,若有所指的微笑。
“鹏子,你是在告诫我少跟罗天那群人来往么?”
江鱼的眼珠子滴
溜溜转动几圈,此刻的他哪里还有半分跟许子太、君九相处时候的憨厚,俨然就是个内敛、深沉的世家公子。
“还是刚才的话,我没任何别的意思,甚至于我跟罗天都不存在不死不休的仇恨,诚然,我不喜欢他,他也特别不待见我,但我们之间并没有太多肉眼可见的利益纠葛,只是人在世上活,或多或少得讲点立场,有时候你觉得全是朋友,而在对方的眼里恰恰相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