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坤皮笑肉不笑的注视冀援朝:“深海组织作为一家社会和法律都承认的救援组织,我们有权利也有义务去质疑虎啸公司的居心叵测,就算深海组织什么都不是,普通路人和老百姓也有监督权吧冀叔叔?”
“你有病吧,我刚刚说的非常清楚,海宁妈妈因为身体的原因..”
“近在咫尺却不表态,天晓得老院长是不是受到了你们的威逼利诱,老院长啊,您别害怕,如果真是被强迫的,就保持沉默,相信巡捕同志会将坏人绳之以法得。”
邵坤像个癞皮狗似的双手托在膝盖上,朝海宁吧唧两下嘴角。
“卧去尼玛的邵坤,你搁这儿跟我滚刀肉呢!”
全程都没有吭过声的君九都忍不住口吐莲花。
老院长目前的状态只要不瞎都能看得出来几乎到达油尽灯枯,让她说话的前提是必须摘下氧气罩,而拿掉氧气罩也就意味着是在逼她自杀。
“啧啧啧,狗急跳墙啦,冀叔叔啊,您看清楚虎啸公司那群人的真实嘴脸了吧,素质低下且有严重的暴力倾向,这样的一群人真的能有耐心和精力去照顾一群嗷嗷待哺的可怜孩子吗?”
今天的邵坤像是嘴巴开过挂一般的利索,不光吐字清晰,就连思路和逻辑也完全是在牵着伍北等人的鼻子走。
“海宁妈妈,您干什么?”
正当双方吵得面红耳赤的刹那,轮椅上的海宁院长眉头皱成了“川”字形,缓缓抬起的手臂按在氧气罩上,身后的付明忙不迭的阻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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