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尼玛!我让你中!”
任叔一个猛子扑过来,冲着伍北就是几记大脖溜子狂扇。
“别闹别闹,你这正处于虚弱状态,有啥账咱回病房里慢慢算..”
与此同时,威市。
环翠区的一家小酒馆里。
曾在大案队里跟罗天大打出手的雷雨涛醉眼迷离的端着酒杯喃喃自语,桌上还扔着张皱皱巴巴的“停职通知”。
“真特么可笑,老子一没作奸犯科,二没违法乱纪,就因为抓了个纨绔子弟,你们这群狗娘养的竟然要停我的职,罢我的班,我不服!打死也不服!”
第N次抓起“通知书”瞄了几眼,雷雨涛仍旧余怒未消,晃了晃空荡荡的酒瓶,朝收银台方向吆喝。
“少喝点吧雷子,明天不上班啊?”
胖乎乎的老板快步走过来劝阻。
“上特奶奶个孙子,我把单位炒鱿鱼了,对!明天我就把他们炒鱿鱼去,不用他们停我,老子还稀罕干了呢!回头我就上农村包几亩地种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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