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薪鹏笑骂一句,一屁股坐在办公椅上,惬意的深呼吸两口感慨:“摸爬滚打了这么久,终于有了属于咱自己的牌子,不容易啊。”
“你才搁这行混几年,我十来岁辍学就开始发传单、贴小广告,不是我跟你们吹,论对咱们市南区的熟悉程度,我敢排第二,没人敢称第一,什么犄角旮旯、胡同巷子,哪我没钻过。”
大瓜叼着烟卷摆起老资格。
“伍子,你刚才出去溜达一圈,有啥收获没?我记得前阵子你就在打听段龙和汉奴集团,是不是你们有啥过节?”
见伍北笑呵呵的看着两人吹嘘,马薪鹏好奇的发问。
“嗯。”
伍北迟疑几秒后,如实点头承认:“不过这是我跟他们的私人恩怨,绝不会牵扯到弟兄们,如果哪天...”
“如果哪天他给你起刺,咱就合伙干他!多特么啥呀,欺负人还敢欺负到我兄弟头上。”
马薪鹏直接了当的接茬:“说句真心话,雷子走以后我反思了挺多,咱口口声声的称兄道弟,一个劲儿提醒他别太自私,可事实上咱怕摊上事的心理不同样是自私么?如果咱能大度点,或许孔乐不会死,雷子也不会走,所以以后再不能发生类似的情况,咱公司叫啥名?断金!兄弟不同心,还断个叽霸金!”
“没毛病,谁他妈再敢胡乱龇牙,再就办他!都是特么一米多高、百十来斤,谁比谁差啥!”
大瓜同样表情认真的附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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